写一些个有病的东西

【围少同人】(10)

日常刷黑木忠犬度
江流儿搞事预定
雷凌云搞事预定
其实雷江也蛮好吃的嘛……【醒醒
上次把序号写错了宛若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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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西街街市如昼,初春的凉风与胭脂水粉混成一股勾人的香风,直往人的鼻子里钻。黑木揉揉发痒的鼻子,仰头看着面前“春满楼”三个大字,咬咬牙抬脚迈步进去。
以黑木的年龄谈婚论嫁其实都不为过,只是黑木一门心思钻研围棋,别说婚约,连这种风月之地都从没踏入一步。
于是毫无经验的黑木就在进门处遭了殃。
“这位小哥长得真是俊俏,不如看看我家的姑娘,个个水灵灵的,包您满意。”浓妆艳抹的老鸨扯着黑木的胳膊便往里拖,黑木挣也不是推也不是,一时闹了个红脸。
阁楼的窗子打开一条缝,摇曳的灯火映得窗缝晦暗不明,也自然没有人注意到,阁楼上的窗子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又是什么时候关上的。
“他真的来了。”白慕合上窗,回头对悠闲喝酒的白鹤说道。
白鹤抿了一口酒,呷呷嘴,嫌弃地泼掉杯中的酒液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他是来找你的,又不是找我。”
白慕没说话,只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后悔了。”
白慕一惊,猛一抬头,白鹤已经放下酒杯站到了自己身边,此时正沉着脸注视着自己。白鹤盯着白慕,直看得白慕心里发虚。好一会儿,白慕才收回目光,缓缓地摇了摇头:“来不及了。”
白慕并未表现出什么意外,只是点点头:“来不及了……”
白鹤重新回到桌前端起酒杯,倒了一杯刚刚才被他嫌弃过的酒,低声道:“不过,脱不了身的只是白慕,并非江流儿。”
“可白慕和江流儿,又有什么区别呢。”
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窗外的喧闹趁机挤进来填塞了屋内的寂静,白鹤沉默地喝着酒,白慕看着窗外。半晌,白慕推上窗,道了声“我去下楼见见黑木”便借机离开了。白鹤仰头把酒倒进嘴里,耳边白慕反驳他的那句话仍未散去,他摇摇头,喃喃自语道:“真是低估了他了……啧,怪不得那老秃驴这么放心把人交到我手里。”又一杯酒进肚,白鹤盯了杯子出神,良久一声长叹:“可这小子……还是个孩子啊。”
白慕出了门并没急着下楼,他转到自己的房间拿了棋盘,这才不慌不忙地往大门口走去。此时的黑木正被老鸨纠缠得满头大汗,看见白慕仿佛见到救星一般,眼前一亮,奋力从胭脂堆里抽身出来,指着白慕道:“我是来找他的。”
老鸨顺着黑木的手指望去,白慕在视线的尽头,一手端着棋盒一手拿着棋盘,迎着老鸨的目光看回去,点了点头。老鸨见无利可图,也不愿得罪大金主,只得招呼了姑娘们离开去找下一个目标。
黑木尴尬地抚平身上的褶皱,再抬眼白慕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
“春满楼就是这种地方。”白慕微微颔首,他比黑木要高半个头,黑木只要抬头便能看见他脸,可惜黑木忙着脸红,自然也就错过了白慕脸上那转瞬即逝的落寞。
“什么?”黑木疑惑地接了半句。
“……去下棋吧。”白慕没头没尾地丢下一句话,带头走出了春满楼。
江畔的夜风透着凉意,潺潺流水带着一股子冷冽的决绝,白慕放下棋盘,对黑木做了个“请”的手势。
黑木站在原地没动,只是递过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下棋。”白慕垂下眼打开棋盒的盖子,“用你的天魔大化。”
黑木摸不清白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狐疑地在白慕对面坐下,接过了棋盒。
棋盒只是棋盒。
黑木更迷糊了,难不成白慕将他约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只是为了下棋?
两人对坐,相顾无言。黑木低头看看手里的棋盒,一盒黑子,对面那人已摆好的下棋的架势,看来这局棋他是逃不掉了。
溪水潺潺,两个少年各怀心事执子对弈,虫鸣响做一片,在笃笃落子声间显得无比聒噪。

“什么!你说你查不出那个白慕的底细?!”雷府书房一声咆哮。下人们都识趣地噤了声低头匆匆走过,没有人想要去惹他们正怒火中烧的主子,而唯一正面承受着雷凌云怒火的花面郎,此刻正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摔得粉碎的花瓶,试图平息自家大师兄的怒火。
“我已经派人去了,就算打探不到白慕的底细,也能……”花面郎附在雷凌云耳边,将他的计划一一说了,这才见雷凌云脸上表情缓和了几分。
“好,好,好。”雷凌云连说啊三个好字,伸手去端茶杯却抓了个空,才想起茶杯方才已被他同花瓶一起摔了,不在意地挥了手,道,“一箭双雕,妙计,不愧是我雷凌云的师弟。”

“我输了,”两人点过棋子,黑木笑道,“我输你一子。”
“是平手,”白慕头也不抬,“我欠你一子。”
黑木收拾棋子的手突然顿住了,他睁大了眼瞪着白慕,仿佛那低垂的额发下便是他朝思暮想的面孔。一直模糊的猜测渐渐变得清晰,只差那一层窗户纸便能够被证实。可黑木的问句还未出口,便见白慕缓缓抬起了头,在他热切的目光中淡淡开口:“但是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
接着不顾愕然呆住的黑木,拿起收拾好的棋盒便转身离开。
“站住!”黑木的脑子飞快运作着,几乎是立刻便找到了喊住对方的理由,“我们还没有两清!”
白慕脚步迟疑了一瞬,却依旧头也不回地走着。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黑木在白慕的身后大喊。
白慕停住了,他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似乎在竭力阻止自己回头。
“江流儿是我黑木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和对手,”黑木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作为朋友,我不希望眼睁睁看着江流儿自己背负起一切而束手无策,作为对手,我希望江流儿不会……成为任人摆布的工具。”
黑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虫鸣都仿佛被他震撼,一瞬间,安静得只余风声,可就是那风声中,夹着一丝轻如叹息的,江流儿的声音:
“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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