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些个有病的东西

【鼠猫】并没有什么标题的直鼠弯猫

巨阙视角,老物重发
化用了古风乐府的结尾……古风乐府心头爱!隔空表白玄衣太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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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展大人并没有他看上去那么喜欢喝酒。
白五爷喜欢的是酒,而展大人喜欢的,是喝酒的人。
开封府的院子里常能看见醉眼惺忪的两人摆着走了样的架势比划拳脚,吵吵嚷嚷宛若孩童玩闹,旁人看来总归是有点蠢,不过想来开封府上下没人制得住这两个武艺高强的醉鬼,倒也没什么人来打扰。
伤患不宜饮酒,展大人曾笑言若是别人看不出伤了便不算伤患,既然不是伤患,那喝酒也未尝不可。公孙先生闻言气的直跺脚,恨不得把展大人捆在床上养伤。可公孙先生的埋怨展大人总是左耳进右耳出,前脚答应了卧床静养不沾酒腥,后脚便跟着踹了门的白五爷大醉一场。
我隐隐约约记得白五爷也曾用过这个理由,只不过当时板了脸没收酒坛的却是展大人。
一句“展某可是看得出白兄受了伤”便把白五爷余下的辩解尽数噎了回去,只得坐在床上和展大人大眼瞪小眼,嘟嘟囔囔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下次一定要让这只三脚猫也尝尝没酒喝的滋味。
我在旁边偷着乐,白五爷到底也是不懂,一个不爱酒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没有酒而惆怅呢?
后来展大人去茉花村退了婚,丁双侠闹来了开封府,要为他们的小妹讨个说法,展大人只说自己心有所属,不愿耽误丁三姑娘的大好年华。画影嗤笑说他傻,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用,偏要讲出实情来。
实情?
我转头看看阴着脸杵在一旁的白五爷,展大人若是讲出实情,开封府里恐怕不是兴师问罪而是鸡飞狗跳了吧。
双侠最终还是被公孙先生劝了回去,一来是展大人把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二来是这样闹下去对丁三姑娘的名声也不好,于是双侠又骂了一通展大人背信弃义,悻悻而归。
双侠走了,白五爷却没走。不过白五爷向来不是爱管别人家事的人,只不过想问问展昭,到底是什么人竟把他家丁三丫头给比了下去。
展大人沉吟了一瞬:“胆大妄为,目中无人,心狠手辣,偶尔……不,总是强词夺理。”
白五爷没等听完便拔了剑:“不想说便不说,弄这些胡言乱语来糊弄爷!今天爷定要替丁三丫头出口气教训教训你这没眼光的臭猫!”
展大人和白五爷风风火火地打了一架,到底还是比不出个胜负。画影摸着下巴打量了展大人一阵,突然转脸问我:“展护卫说的那人……可是吾主。”
“画影,慎言,”我一瞬不瞬地盯着展大人,“白五爷可是有家室的人,况且……他和展大人同为男子。”
下面的话我没说出来,只听见画影在我身边重重哼了一声,显然是对我这套说辞不甚满意。
“众口铄金,难免会束手束脚……”我低声解释了一句,也不知画影听到了没。
后来白五爷和展大人还是和好了,或者说,他们从来就没真正发生过什么矛盾。只是再见白五爷的时候,带来的却是襄阳王谋反的消息。
“猫儿,白爷爷现在可也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了,再说什么官府的事,可不是与我无关了。”白五爷挑了眉歪在展大人肩上,那笑容晃得人移不开眼。
展大人没说话,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开心。我不懂展大人为什么不开心,心中所念之人就在身边,为何还要难过。
“展某只愿见得玉堂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我怔住,抬头看去两人却是神色如常,再看画影也是不解地望着我,不由得揉了揉眉心,思索着是不是自己累出了幻觉。
再后来便是从襄阳传来了白五爷的死讯。
开封府的白护卫为盗盟书三探冲霄,不幸捐躯。
公孙先生担心地瞥了展大人几眼,可展大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完了消息,上前询问包大人他是否需要赶赴襄阳协助颜大人。吐字清晰,举止得体,冷静得让人害怕。
公孙先生以为他被职责所累,四鼠以为他无情,展大人闻言只是笑笑,负手道总得有个冷静的,不然谁来替玉堂报仇。
但展大人若是能像他说的这般冷静便好了。
那样便不会因为放火烧了冲霄楼而被庞太师抓了把柄了。
展大人再踏上那片冲霄楼的废墟时,白五爷也在。白色的魂灵大大咧咧地坐在画影旁边对我笑道没成想死了倒看得更清楚些,又道这猫儿也忒不知趣,祭拜都不同众人一起。
“玉堂……”
白五爷一怔,下意识看向展大人,却见展大人只是垂目自语。
“展某恨不能以身相代……若展某身死,玉堂不过失一友人,开封府不过失一护卫,可如今……展某却失了此生所爱。”
白五爷猛地起身,伸手去抓展大人的肩,却忘了自己已是魂魄,伸手抓了个空。我别开脸,心中竟有几分庆幸展大人看不见白五爷,也看不见他突然冷下的脸和眼中的排斥。
可看见了,又能如何呢。
我拦住想要上前提醒的画影,摇了摇头。

“如有来生,愿你逍遥山水再不入官场,愿你子孙满堂享尽天伦之乐,愿你我……不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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